刘亚从来没想到那些自以为很牛逼的英语老师会把一些简单的单词拼错。她觉得自己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大坑。

2013年5月，在武汉光谷书店门口，一位自称华中科技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向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大二女生刘娅斯宣传成熙英语培训班。为了考雅思，她报了一个为期四个月的暑假班，收费4500元。班上有32个人。

进班后，她发现了一个又一个“文字游戏”的陷阱。

宣传的时候说这个班教听、说、读、写，后来发现只教听、说、读。招生时，课程顾问明确指出所有老师都是华中科技大学的，后来发现老师都是华中科技大学文化学院的，三所大学。“不是三个学院毕业的人不如一个，而是被人故意欺骗的感觉让人没有安全感。”

刘亚的课是每天下午2点到7点。前一个小时是学生上台表演的时间。然后老师用录音机播放一些基本的日常对话，比如坐公交车，在餐厅点餐，然后让学生模仿发音。“这种课有‘混时间’的嫌疑。”

而且她很快发现老师在教学中经常拼错一些很简单的单词，要么说一些题外话，要么“讲课内容局限于课本，知识面很窄。”另外，班级的分班极其不规律，一个班有30到40个学生，彼此水平相差很大。刘亚斯认为这是浪费时间，所以他不怎么去上课。

另一名学生刘志朗也有同感。参加完所有课程后，他坦诚地说：“不如一开始说的好。”

刘志朗回忆，成熙英语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李阳疯狂英语，主要是体验、参与、强化嘴巴。

面向语言。在最初的传单中，成熙英语明确了八个不同级别课程的课时、学习周期和学习范围，并展示了预期结果。比如中级口语课可以让你在4个月的课程后听懂VOA标准英语播音并熟练口语表达，高级口语课可以让你在4个月的高级学习后完全听懂CRI英语播音高级口语表达等。

“但经过学习，这些目标根本无法实现。”他说。

2014年6月下旬的一个周末，《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走访城西英语教学学校，只见走廊和教室并不宽敞，几十名学生也没有闲着，拿着书本读英语，戴着耳机练习口语，或者和几个人聊天。现场充满了热情，就像准备考试一样。

“每个人都像鸡血一样对学习充满热情。”刘志朗说，为了一场现场表演，很多人愿意通宵排练，这就是有多少人练习口语的原因。但是“实际效果取决于一个人的理解。对我自己来说，没有传单上说的那么好。”

自己知道是冷还是暖

刘成的儿子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习很累，英语基础很薄弱。环顾四周，一家培训机构明确表示，孩子的分数至少可以提高50分，公司有资格推荐区域内的初中名额。在这两个口头承诺的背景下，柳城选择了这家培训机构，价格比普通机构高20%左右。

没想到，这个承诺并没有兑现。“老师承诺在课程中，会根据孩子厌学的特点进行具体的针对性训练。同时，他还承诺会为孩子找到合适的推荐名额。”刘成说，但儿子反映，上课节奏太快，一个班30人的规模太忙，老师都顾不上。最后，他的疲倦加剧了。暑期课程结束后，刘成放弃了。

有些人很失望，但有些人认为这是可行的。口语不好的袁剑晶

几乎每节课，每个人都要做不同的自我介绍。课程分为两个部分，上半部分是听和练习三四个短对话，下半部分是让学生抓住表演的机会，通过设计一个或几个场景，以表演的形式把平时学到的东西串起来。老师鼓励每个人都要有创造力，花很多时间。

这种参与式教学对袁剑非常有用，“尤其是说话的时候，他更自信，敢于在很多人面前表演。”他说他现在正在上高级英语口语课，为出国留学做准备。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走访后发现，语言训练是一件“一个愿打一个愿吃亏”的事情。很多参加过受访培训机构的人都承认，语言学习更重要的是依靠长期的积累，让自己融入语言学习环境。本质上，很多大学的英语角和培训机构提供的环境没有什么不同，学习效果也是“因人而异”。

对比分析记者新动向和蓝歌机构推荐的课程发现，严格来说，新动向四人小班的课程安排中，外教小班只有12节，主题沙龙24节，其余课程多为多媒体课程、英语角、主题活动等。由学生独立参加。虽然跟记者说所有课程都是老师上的，但基本都是自学。在与记者沟通的过程中，课程顾问提到最多的词就是“渗透”。

然而，朗格的6.5分保证课程包括每天114小时的主菜和额外1小时的辅菜。按照中心安排的每周至少4天、每天6小时的课程时间表，主课需19天完成，最短不超过3周，最长不超过5周。换句话说，培训机构的实际教学时间相对有限。“要在现象中达到训练效果，需要看学习者的理解。”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所有姓名均为化名。(编辑王杰)